姚启凤

云南这个叫凤羽的坝子让徐霞客惊叹：桃花源！-云南大观周刊
公元 1639 年，徐霞客溯洱海之源凤羽河南上，入山关涧，来到闷江哨，登上雪梨坡，往西南一望，凤羽坝子尽收眼底。此时正是凤羽最美的季节，万亩金黄的油菜花摇曳生姿，良田一顷接一顷，条条清凉的溪流绕过房前屋后，汇入耕田，青瓦白墙的白族村庄掩映在初绿的树林间。面对眼前美景，徐霞客感叹：“皆良田接睦，绾谷成村。曲峡通幽入，灵皋夹水居，古之朱陈村，桃花源，寥落已尽，而犹留此一奥，亦大奇事也。”

凤羽七日
我们沿着徐霞客的足迹，从蜿蜒的凤羽河进入凤羽。
车子行驶在乡间小道上，路两边皆是起伏的山峦。入凤羽，先要过雪梨坡，当年，徐霞客就是站在这个地方，先望见了不远处的凤羽坝子田建明事件，留下了“桃花源”的感叹。

雪梨坡，并不是座山坡，而是一个地名，这里地势略高，站在空旷的地方向凤羽坝子远眺，隐匿在群山中的凤羽坝子土地平旷，良田交错，屋舍俨然，青瓦白墙，确实一派田园风光。
施文清老师钟情于凤羽当地文化的研究，利用闲暇时间，他走遍了徐霞客在凤羽驻足描写的每个地方。“徐霞客于公元1639年农历三月初一到达凤羽，三月初八离开，在凤羽坝子停留了 7 天。”施文清老师说。

到达凤羽的第一天当晚36d天团，徐霞客下榻在了当地的尹忠土司家。“徐霞客前往凤羽的缘由之一，是听当时的大理指挥使吕梦熊向他介绍了凤羽的人文风情，吕梦熊是凤羽土司尹忠的岳父利迪策惨案。”正是这段渊源，徐霞客在凤羽的 7 日，一直都住在土司尹忠家。次日，徐霞客游览了帝释山。第三日去了清源洞，这是徐霞客第一次入清源洞，据说是燃着火把深入洞中数里，详细观察了洞中情景。第四日，他循西山而北走，到达包大邑村、铁甲村。在铁甲村，留有徐霞客的一则趣闻，“三百 多年前的徐霞客，第一次喝到了‘普洱 茶’。”施文清老师介绍，铁甲村以白族为主，他们自古走夷方，在保山、腾冲、普洱等地，有铁甲村人出外谋生，带回了“色如琥珀”的孩儿茶，即现在的普洱茶。而凤羽本地多产绿茶，并无 胭脂红之茶色。 第五日，正逢清明时节，徐霞客受土司尹忠之邀，参与体验了凤羽白族祭祖上坟的活动，并写下了“见此情此景，深有感慨曰，回忆先，已三违春露，不觉抚然，亟返而卧”。第六日，当地有位姓许的凤羽村民，主动到尹土司家，邀请徐霞客游南高岭。第七日，徐霞客第二次考察了清源洞。第八日，徐霞客拜别土司尹忠，离开凤羽，开始自己的下一段旅程。
遗迹犹在
凤羽，茶马古道上的重要驿站。历史上，从滇西北至滇西南进入缅甸邻邦的悠悠古道经过凤羽，许多人家以开马店、赶马为生刺鲶。至今，在凤羽街上还有马帮落脚的客栈，山上还残存有马帮行走的马路。古镇的巷道里，还有能证明当时这里商贸繁荣的铺面遗址，三教宫、文庙、武庙 等历史建筑以及多建于明、清时期的民居也在历史的风雨中得到保存。
过了官路牌坊，沿着官路古驿道向下，拐进一条巷道深处，眼前是一处青瓦白墙的古老院子，墙体斑驳，细微处有脱落。破旧的木门落有铁锁，我们透过门缝往里瞧，是个四方小院，院中有一天井。“这就是以前的土司府，只不过经历史变迁，已并非当时模样。”施文清老师说，当时的土司府占地面积广，此小院周边皆是土司府房产，还设有监狱。 徐霞客来到凤羽的第一日就是在这里落脚大同一中，不过当时尹忠并不在家，接待徐霞客的是尹土司的夫人。

徐霞客在凤羽期间，受到了热情的招待，待他即将返程离开 时举行的饮宴上，不是“设鼓吹（即让 人吹唢呐）”增添热闹气氛，而是“紧急鼓”以助酒兴。上海华联超市“……尹于是大宴吕 徐二人，陈乐为胡舞，曰‘紧急鼓’……” 施文清老师说：“紧急鼓是当时凤羽白族的迎宾歌舞，音乐掺有胡曲，以白族霸王鞭为主体，现此舞种已经失传。” 关于这种说法耻辱诊察室，孟照国施文清老师说这是他近十年间对“紧急鼓”研究得出的见解。
到凤羽的第二日，尹忠便准备了数匹马，陪同徐霞客游览凤羽诸名胜，其中包括罗坪山及周边的白王寨、土地庙和观音庙。“这些地方我都去过金华两头乌，与徐霞客在游记中记录的方位完全一致，如今，遗迹犹在。”施文清老师说道彭山天气预报。

循着青石板路铺筑的古老巷道往山势高处走，就能到罗坪山脚下。因天下细雨，我们无法上山，只能由施文清老师指着大体方向给我们介绍。罗坪山上有座观音庙，就在山峰上，因为被密林遮挡，站在山脚下的人无法看清它的真面目。“观音庙有三个院落，香火很旺残剑诀，当地百姓会到观音庙祈福许愿。一直往山上走，能看到一块比较大的空地，叫关坪，这个地点在徐霞客的游记中也有提到——‘甚至直上罗坪山间盆地关坪， 遥望皑皑雪山’。”施文清老师解释， 之所以三月山间有雪，是因凤羽当地的山间温度低，白雪未融。观音庙一侧是白王寨。白王寨是大理国时期，段氏的屯田植牧场所，“如今，白王寨的遗址还在，能明显看到有 路基和石桥，只是朱颜改。”另一侧是香火旺盛的土主庙，村民会不定时地到庙宇里聚会、朝拜。

凤羽几乎村村都有自己的本主庙， 各村的本主庙建筑形式、风格、规模略有不同，供奉的本主及本主节日庆典也 各不相同。施文清老师告诉我们：“每逢农历春节，凤羽当地会举行最为盛大的民俗活动‘本主巡方’。活动持续三天，村民到本主庙里烧香、磕头、祈愿，村里的年轻壮小伙要抬着‘本主’到村寨里走一遭壹卡会官网，且每条大街小巷都要走，意思是要让‘本主’下庙宇，到村民家里看看他们的日常生活，护佑村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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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张琳 图/孟志刚
编/赵家琦 审/杨秀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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