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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一洗浴中心小姐二叔是上吊死的,头七晚上我给他送魂的路上…-对世界说晚安

二叔是上吊死的联手警探,头七晚上我给他送魂的路上…-对世界说晚安
我们这里有送煞的习俗。
所谓煞,其实就是横死之人的鬼魂。
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,人死之后,鬼魂会在第七天回来,再看一眼家人。也就是俗称的头七。
如果人是好死的。那天就叫回殃,死人只是转一圈,再看一眼家人就走了。
如果人是横死的,那天就叫回煞。晚上必定会闹起来,家宅不安。
这时候,就必须从子侄中选一个男人送煞,不然的话,可能会再出人命。
我就送过一次煞,现在想起来,还头皮发麻。那种事,实在是邪门的很。
死的是我二叔,他和二婶吵了一架,当天晚上就上吊了。
按照规矩,得给我二叔送煞。可是他们只有一个四岁的女儿,所以这差事就落在我头上了。
开始的时候,我以为送煞就是个形式,后来才知道,送煞的时候规矩很多,一不留神就会惹上麻烦。
首先,在回煞日之前,任何人都不能提死者的名字。免得死人以为有人对他念念不忘,不肯离开。
其次,要把死者生前常用的东西收拾出来,一把火烧掉。一件都不要留,意思是人间已经没有你的东西了,你该去哪去哪吧。
头七那天晚上太阳刚下山,我就到了二婶家。
二婶已经把二叔的东西收拾出来了,堆在院子里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张供桌,上面放着些香烛纸钱,和一碗供饭。
我在二婶家吃了晚饭,一直等到天黑,二婶把东西装到一个背篓里面,让我背在身上。
算盘、钢笔之类的零碎东西,就塞进我兜里。并且嘱咐我,一会到了地方,一定要把东西全烧了,不然不吉利。
做完了这些之后,二婶就递给我一支点燃的供香,陪着我在院子里等着。
这只香叫引魂香,据说回煞的鬼魂看见了,就会跟着香走。所以在送煞完成之前,香不能灭掉。
我站在院子里,一颗心砰砰跳。
今天晚上没有月亮,只有几点星星挂在天边。到处都黑乎乎的,显得鬼气阴森。我吸了吸鼻子,空气中还有烧纸钱的味道。
头七,今天是头七。二叔的鬼魂真的会回来吗?
忽然,墙头上传来了一阵沙沙的声音,好像有人在上面走路似得。
“是爸爸来了吗?”堂妹忽然问了一句。
二婶吓得脸都白了,赶快捂住她的嘴。但是已经晚了,那声音突然消失了。
我正紧张的时候,就听到“喵”的一声,有一只黑猫从墙头上跳下来了。
我松了口气:原来是只猫,吓死我了。
那只猫在院子里转了转,朝着那碗供饭跑过去了。
二婶吓了一跳,忙过去赶那只黑猫。
这时候,供桌上的蜡烛忽然猛地一暗,烛光变成了惨绿色,在凉风中摇来晃去的。
原本准备吃供饭的黑猫猛地抬起头来,朝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,凄厉的叫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跑走了。
听说猫狗的眼睛很邪,可以看到一些东西。
刚才那只猫吓成那样,难道是看见什么了?
忽然,桌上的蜡烛被风吹倒了,正好落在纸钱上,把纸钱烧着了。
我心里一惊:是二叔来收钱了?
与此同时,我觉得院子里的气温低了几度,一阵阵凉风简直是吹到骨头里了。
我不敢随便张望,轻轻扭了扭头,看了看旁边的二婶。
二婶脸色惨白,牙齿都在咯噔咯噔的打颤,她向我使了个眼色,意思是让我赶快走混世四猴。
我不知道她看见什么了,我也没敢问。就把准备好的铃铛挂在脖子里,小心的捏着那只香,向门外走去。
供香是提醒鬼的:跟我走,莫停留。
铃铛是提醒人的:煞头七,速回避。
叮当,叮当,叮当……每走一步,铃铛就响一声,听得我心惊肉跳。
刚走到大门口,我后背猛地一沉,像是有谁趴在我身上了似得。
我又是害怕又是慌张,身子趔趄了一下,小腿撞在石头上,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气。兜里的算盘滑出来,啪的一声,摔了个四分五裂。
我恨不得打自己一个耳光,慢慢蹲下身子挨个捡回来,我甚至小心的数了数算珠,确认没少一颗才继续向前走。
这时候,我听到背后传来一声叹息。
我咬紧牙关没有出声。这叹息,太像二叔的声音了。
身上的背篓越来越沉,我的小腿又开始发疼,我低头看了看,刚才撞到的地方开始流血了。
我有点心慌:送煞的时候出血,这是凶兆啊。
我擦了擦头上的冷汗,从衬衣上扯下来一块布,把伤口包住了。
勉强走了十来步,我感觉有点撑不住了,伤口那里针扎似得疼,根本使不上劲,我一走一趔趄。
正好遗物里有一根旱烟杆,我犹豫了一下,它当成拐杖拄在地上。
用死人的东西很不吉利,不过这烟杆过一会也得烧掉,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。
街上静悄悄的,家家户户都关着门dnf淘气虎。看来他们知道今天是给二叔送煞的日子,所以都躲起来了。
忽然,我心里咯噔一声,不敢再向前走了。因为我听到身后有脚步声。
我试探着走,它也走。我停,它也停。我放慢速度,它也放慢速度。我加快脚步,它也加快脚步,始终不紧不慢的跟在我身后。
难道是二叔?
我知道这时候不应该看,但是我实在忍不住,悄悄地回了回头。
身后是空荡荡的街道,一个人也没有。
我松了口气,刚想继续走。忽然眼睛向下一瞟,看到了一个东西,顿时吓得魂都飞了。
我看到一双旧鞋,孤零零的摆在我身后,鞋尖贴着我的脚后跟。
我的冷汗刷的一下就流下来了。
刚才是这双鞋在跟着我?
常听人说,送煞的时候人的眼睛被鬼影响,会看到不干净的东西,这时候千万不要跑,朝地上吐一口口水,掉头继续走就行,那些东西通常不会难为送煞的人。
想到这里,我就低头要吐口水,可是这时候,心里一动:刚才那双鞋好像有点面熟,该不会是二叔的吧?
我蹲下身子看了看,马上一阵后怕,这双鞋确实是二叔的,不知道怎么的从背篓里掉出来了。
我把鞋放回去,走的更小心了,一路上回头了无数次。
还好,我有惊无险的走出了村子。
贴着村子有一条小河,过了河就算是出村了。
河上有一座石桥,修的平整坚固,可是没有人敢走这座桥,因为那不是给活人准备的。
这桥叫送煞桥,只有送煞的人才可以走。人背着煞,已经不算是活人了。
据说垒这座桥的时候,上面每一块石头都是从泰山挖回来的。泰山石可以镇鬼,只要把煞背过石桥,它就没有胆量再回来。
我的脚踏上送煞桥,在那一瞬间,背篓忽然变得很冷,让我打了个寒颤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加快脚步走到了桥对面。
终于出村了,我看了看手里的供香,只剩下一小半了,我得抓紧时间,把二叔的遗物烧了。
我先把香插在地上,对着它磕了个头,然后把背篓里的东西倒出来。
一床被褥,一个枕头,两包袱的旧衣服,我把它们堆成一堆,浇上菜油,准备点火。
这时候,我脑子里猛的一激灵,叫了一声:好险。
我兜里还有一堆零碎呢,万一不小心带回去了,二叔非得跟着我回家不可。
我连忙把它们都掏出来了。我有点后怕的把所有口袋都翻开,认真检查了一遍,确认再也没有东西了,才拿出火柴。
我蹲下身子划火柴,忽然小腿一阵刺痛,我低头一看,刚才的伤口又裂开了,有一滴鲜血沁出来,摇摇欲坠要滴在二叔的鞋子上。
血滴在遗物上,鬼不缠上我都不可能了。
我吓得一哆嗦,偏偏把那滴血抖下来了。
眼看那滴血就要落在鞋上,我知道事情要糟。也是生死关头,急中生智,我一脚踢过去,把那双鞋踹进了火堆。
也就是在那一刹那,我的血掉在地上。
我一屁股坐在地上,喘着粗气擦冷汗:这一趟实在太要命了。
我从兜里拿出来一张纸,擦了擦腿上的血,然后又把沾了血的土用纸包起来,揣进兜里。免得因为在这里留了一滴血惹麻烦鲤鱼精哪里多。
收拾好了自己,我开始哆哆嗦嗦的划火柴,因为紧张,总是用力过猛,接连划断了七八根。
我心里发慌:该不会一盒火柴用完了我都点不燃这堆火吧?
后来我干脆捏着火柴头,傅洁娴用供香把火柴引燃了。然后扔进了遗物堆里。
因为上面浇了菜油,那团火马上就烧起来了,而且越烧越旺。我闻到了一股焦臭味,于是捂着鼻子向后退了两步。
这种味道让我想起死人来了。它随着浓烟冒出来,又向周围扩散,把我包围在里面。
“嘿嘿嘿,嘿嘿嘿……”不远处忽然传来了笑声。
我吓得头皮发麻,猛地朝那边看去,却看到了两个绿色的光点,在树枝间飘来飘去。
难道……难道是煞?
忽然,扑棱棱一阵响声,树上的两个光点动起来了,冲出树冠,向远方飞去,原来是一只被火光惊动的猫头鹰。
在我们这里珞珈山炮王,猫头鹰又叫报丧鸟。有句俗语说,不怕猫头鹰叫,就怕猫头鹰笑。只要它一笑,就要死人了。
刚才猫头鹰分明就是在冷笑,它在笑谁?二叔已经死了,不用它再报丧。难道……
我后背一阵发凉,难道是我?
这个想法让我打了个寒颤,我再也不敢停留了。我把最后的纸钱拿出来,一股脑扔进火堆里。
然后跪在地上,急匆匆的说:“二叔,咱们村你是回不去了,拿着这些路费,投个好胎吧。”
这也是送煞的规矩金敏书,万事留一线。既然不许鬼魂回家,就要给他路费,让他去阴曹地府。不然的话,把鬼魂逼急了,有可能徘徊不去,在附近为非作歹。
我烧了纸钱,就拄着拐杖站起来,转身要上桥。
可是在那一刹那,我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哆嗦。我慢慢地低头,看了看手里的拐杖,是二叔的旱烟杆。
我像是被毒蛇咬到手了一样,惊恐的把它甩到火堆里去了。
我是第一次送煞,但是来之前做足了功课。听说有的煞不肯走,就会千方百计的跟着你。让你自觉不自觉的,就拿起一两件遗物回家。
刚才的旱烟杆,是不是二叔做的?他让我精神恍惚了一下,忽略了这个特殊的拐杖?
我不敢再往下想了,把全身都检查了一遍,连那只背篓都扔进火堆里烧掉了91外教网。
确定没有别的东西之后,我加快脚步跑到了送煞桥上,以我最快的速度冲过去。
然而,就在我跑到桥中央的时候,我停下来了。
我又看到那只猫头鹰了,它正歪着头看我。
我被它看的心里发毛,因为它的眼神很邪门,我好像正在被一个人盯着似得。
“滚开。”我喝了一声,使劲跺了跺脚。
“嘿嘿空间掌柜。”那猫头鹰又发出一阵笑声,振翅飞走了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继续赶路。
送煞已经完成了,我直接回家就可以了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都跟我没关系了。
“哥哥,哥哥。”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来。
我猛地回头,看到我的堂妹,颜棋。她站在阴影中,一个劲的叫我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我奇怪的问。
“哥哥,你怎么把我爸爸带回来了?”颜棋脆生生的问。
这一句话,吓得我差点晕过去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我打着寒战问。
这时候我心跳快的要命,我听人说过,五岁以下的小孩眼睛干净,可以看见脏东西甘谷新闻网。难道我真把二叔带回来了?
“哥哥,他就在你衣兜里呢。”颜棋指着我的口袋说。
我慌乱的翻口袋,最后掏出来一张纸。这是我用来擦血的。
我脑子嗡的一声,想到一种恐怖的可能。我双手颤抖着把纸展开,发现它外圆内方,是一张纸钱。
预备着烧给二叔的纸钱。
我有点绝望的站在地上,呆愣楞的不知道怎么办。
这时候盛秋平,颜棋忽然走到我身边,笑嘻嘻的说:“哥哥,这也是我爸爸的东西哦。”
我看着她的脸,忽然打了个寒战:“小琪,你怎么知道我兜里有纸钱?”
“因为……我看见了。”颜棋幽幽的说。
随后,她的表情越来越诡异,似笑非笑,直勾勾的盯着我:“大侄子,你真舍得让我走吗?”
她的声音嘶哑起来,和二叔一模一样。
我尖叫了一声,转身想要逃走,手里那张纸钱忽然砰地一声燃烧起来了。
一股呛人的黑烟冒出来,我猝不及防,吸进去不少,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。
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身子晃了晃,就扑通一声,栽倒在地上。
……
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,天还没有亮。我睁开眼睛向周围看了看,发现自己正躺在二叔家。
我轻轻咳嗽两声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就看见二婶从外面跑进来了。
她见我醒了,先是松了口气,然后又有点慌乱的问我怎么样。
我晃了晃脑袋,感觉除了头有点晕之外,其他的没什么,就跟她说挺好的,不用担心。
二婶就叹气,说我都睡了一天一夜了,村里的医生也看不出毛病来,要是出点什么事,那她一辈子都良心不安。
我笑着安慰了她两句,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就着急的问她颜棋有没有事。
二婶挺奇怪的看着我,说颜棋能有什么事?然后又说,昨晚上我送煞之后,她们俩在家里等了我半夜,北京一洗浴中心小姐始终不见我回去,所以就一块出来找,结果发现我晕倒在大街上了,怎么叫也叫不醒。
我听到这里,脑子有点发懵:颜棋昨晚上一直和二婶在一块?那我当时看见的是谁?
二婶一个劲问我,说昨天到底怎么回事,是不是送煞不顺利。
我心想:何止不顺利啊,简直邪门到家了。
想到这里,我又想起被我带回来的纸钱了,心里一阵发堵。
不过我也不想让二婶担心,就没跟她说实话,敷衍了两句就要起床。
我已经躺了一天一夜了,肚子饿的要命,得去吃点东西。
我摇摇晃晃站在地上,二婶忽然惊恐的叫了一声。
我吓得一哆嗦,扭头问她:“二婶,你怎么了?”
“影,影子。”二婶指着我身后,身体一个劲的哆嗦。
我心里咯噔一声,回头一看,顿时吓呆了。
我身后竟然有两个影子。其中一个是我的,另一个……趴在我背上。
我顿时起了一身白毛汗。头皮发麻的对二婶说:“二婶,你……你帮我看看背后……”
二婶脸色煞白的探了探头,然后小声说:“我看不见。”
二婶看不见,并不代表没有。我向背后摸了摸,也没有摸到什么。
“也许是灯有问题,咱们换个地方。”我自我安慰。
事已至此,我也只能这样自欺欺人了。我抬起脚来向院子外面走,结果膝盖一麻,我扑通一声,就倒在地上了。
二婶慌了,连忙把我扶起来。
我摆了摆手,说我没事,就是腿有点麻。
我嘴上这么说,可是心里却紧张得很。因为我刚才分明感觉到,我的小腿没有知觉了。
我坐在床上,把裤管拉了上去。
站在我面前的二婶倒吸了一口冷气,接连后退了三四步。
我硬着头皮低头去看,然后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膝盖上的伤口,变成了纸钱的形状。灰不溜秋的,像是个大尸斑。点击下方 “阅读原文” 查看更多后续内容↓↓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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