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天来了
小蜜蜂也出来了
梨花、杏花、桃花都开了

变频恒压供水控制柜二零一八01 马拉松之恋-岚笨笨

二零一八01 马拉松之恋-岚笨笨
年轻的意义或许就在于: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,但你还是选择拥抱它。比如我爱我爹哭坟,我从未想过,会接触到并喜欢上马拉松。
第一次对它的了解缘起去年雨崩徒步之行,遇上的队友婷婷和庞大姐都是马拉松爱好者,她们津津乐道各个城市的马拉松赛事,听得我云里雾里。
第二次结缘是在厦门叶德中,在这个热爱跑步的海边城市随处都可见跑者,椰风海浪,别具风情。当我观看了一场雨中的全程马拉松,看到半城的人都涌出来,为一群跑者欢呼、呐喊;看到青年、壮年、老年都在奔跑;了解到兔子、孙悟空、残障人士以及助跑者等角色;看到年近半百的舅公像十八岁的小伙子一样挥汗如雨,最后骄傲地拿着金灿灿的奖牌留影——我切实地体会到心潮澎湃,真想和整个城市一起奔跑。

从那时起,我就立了一个flag:二零一八,我也要跑马。
准备得十分仓促。二月是春节,在家中训练了两次五公里,紧接着就跑了一次艰难的线上半马(21公里),只为获得一份线上马拉松的证书变频恒压供水控制柜,得到报名3月25号肇庆马拉松的报名资格。那次的线上21公里,我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跑道。本想跑到附近的金华庄园,但春节期间那里改成了收费帝国之心,没带钱,只好作罢。后来愣是围着中学操场跑了几十圈,中途也没机会补水,还收到妈妈接二连三催促回家吃晚饭的电话,好几次都想放弃,最后几公里差不多是拖着残废的腿走完的。完成了首个半马——3个小时,获得了这个项目的入场券。妈妈不停地说,我一定是疯掉了。我想,她说得对。
有好多事情,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,只知道必须如此。
真正的首马,相见于广东肇庆。这是座山水名城,拥有小桂林之称的“七星岩”。但很遗憾保镖 香小陌,开赛之前的那天上午我得监考专八,只能下午匆匆坐城际列车赶至肇庆,没有机会享用马拉松选手免费游览肇庆景点的优惠(给我了下次再去肇庆参赛的借口?)
感谢全程有婷婷的陪伴,让我不至于太紧张,抱着来肇庆游玩的心态尝试首马。宾馆选得很合适,就在终点牌坊广场附近。前一天晚上我们观看了水上喷泉灯光秀,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,但视觉效果还是很美。喝了最正宗的芒果汁和橙子汁(七只橙子榨成),吃了美味的鸭肉烤串,品尝了肇庆特产的温氏酸奶,吃喝玩乐齐活了。可是,我还是好紧张,辗转反侧一个多小时才睡着,还做了一连串很累的梦。

第二天还是到来了不羁美少年。我们早餐吃得过饱,热身做得不够——光顾着在起点的古城墙拍美照了。

前面五公里还是很轻松的——天气很好,阴凉微风;沿途有许多肇庆人民为我们呐喊加油,我们觉得自己充满了能量。婷说,看到城市平时拥挤的马路为我们敞开,汽车都不敢跟我们抢道,好气派。

沿途的中学生、大学生们站成一排和我们击掌,可爱极了。

一些腿脚不方便的跑者借助轮椅和陪跑志愿者饲魔,也和我们一起在跑道上一起拼搏。

另有一批戏精,穿得扎眼,看到摄影师就凑上去摆pose;看到航拍的无人机,就尖叫;感染得我和婷这么低调的人也摆拍了不少镜头。婷说,下次跑马,她也要做戏精,边跑边玩儿。



十公里的时候,之前落在后面的婷赶了上来,我俩在行程牌上留影,一副轻松的样子。在那之后,我的臀部、大腿、足弓、脚踝一一痛起来,何美璇我不得不放慢脚步,落到婷后边。我利用每个补水的供给点做做拉伸,让肢体稍作休息。二十公里时,我终于再次赶上婷,这次的合影就十分疲惫了。说得难听点儿:脸红得像猪肝。


最后一公里,我太逞能,猛然加速,完全不顾腿伤,加大步幅,想赶上2:30的兔子,但最终还是以2:35的成绩完赛,并且落得腿痛加剧的后果。总结:要有自知之明。总之,肇马完满收官。



第二次正式的马拉松赛事就在不到一周之后的3月31号,坐标广州市花都区。这是花都区首次半程马拉松赛事,结合了摇滚音乐的元素,听起来很酷。
但那天特别不顺,我像一只被气得鼓鼓的气球,随时可能爆炸。上午本想着月末去给手机销号,但是跑了三个营业厅,都没办理成功。中途上错了一辆短线公交,在某条尘土飞扬的乡村公路上苦等了半小时,走了很多冤枉路波士可多拉,人累心累腿废。
当我下午两点二十多赶到赛场时,我没来得及吃午饭,没有热身,甚至没有赶上半程马拉松的起跑——人太多胡俊铭,挤不进起跑线。而只能跟着队伍最末端的6公里欢乐跑的队伍,推迟十分钟才起跑。

腿伤未愈的我心中只有一个信念:3:30之内跑完,不要被送进收容车。
然而,从第一公里开始,腿就开始剧痛郭永鸿。我简直感觉自己像童话《海的女儿》里的那个执意要把尾巴变成双腿的小人鱼,每走一步,都像踩在刀尖上。绝对不夸张,每挪一步都痛。(但脸上还要保持围笑~~还要和观众们击掌~~~)


直到欢乐跑和半马的分叉路口,大约3公里的地方,我才脱离了红色海洋的欢乐跑队伍,看到了几个悠哉游哉在走路的3:30闭关兔子。我必须跑在他们前面。于是章丽厚身价,忍痛又加快了步伐(这时候的表情就有点难受了~~)。

加速穿过阴冷隧道的时候,身边零零落落地徘徊着一群老弱跑者,他们好像无意完成比赛。这种场景是我在肇庆马拉松没有看到的,因为我从未落到队伍的最末端。头一次,我感受到了落后者的颓废和自弃。当一个人落后了,会直接放弃自己,真可悲,心中一惊,不由得再次加大了步幅。不多久,终于跟上了3:00的兔子,才安心下来。

这天的天气很糟糕,并不适合跑马。大中午的日头火辣辣的,哪怕每个供给点都喝水补给,都觉得口干难耐。头痛也随着太阳的光照愈来愈烈,跑的时候有一种随时可能晕倒的感觉。所以我每次喝一杯水,都要掬一捧凉水洒到脸上降温,以防中暑。

十公里以后,我已经痛到完全跑不动,只好停下来大步走。沿途开始响起救护车的声音,时不时看到跑道边围着一堆工作人员,为某位抽筋或中暑的跑者进行急救。
很快,我就落到了3:00的兔子后面;很快,我身边又是一群疲惫地拖着步子挣扎的弱者;再很快,对面折返点已经可以看到3:30的闭关兔向我逼近;还有几台路过的收容车问我要不要直接上车。我恐惧地拒绝了他们的好意。

十四公里以后,我决定还是得跑起来,必须自救,否则就会被淘汰。我边慢跑边捶打着酸痛的部位,跑到实在受不了了,再大步走一段;再慢跑,再大步走;再跑……就这样极其艰难地,我在三小时十分时走过了终点。

乌拉!最后我做到了,没有倒下。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做到这件事。但是我知道不能停下来。

挑战极限这种事情,我一惯不感兴趣;争夺荣誉这种事情,我更是没兴趣龙腾海啸。究竟是什么驱使着我一再地挑战马拉松,我自己也想不明白。或许,是来自旧时情愫。
对于长跑的感情,要追溯到初中。那时候,我代表班里参加一千五百米长跑,因为练得勤,竟拿了第二名。从此,长跑成为我为班级争光的代表项目。高中时,经常为未来感到迷茫;复读时尤其找不到方向。那时,我会一个人去学校跑道一圈一圈地重复,在简单繁重的体力消耗中放空脑子。迷茫的问题并没有找到答案,但是由于太累,早就无力为之纠缠。

我开始单纯爱上跑步的感觉:它将我带到另一个世界:安静的、洁白的、没有烦恼的净土,一个暂时逃避纷繁世事的另一维度空间。
马拉松贺来贤人,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大群人的狂欢;但对于我而言叶咲ゆめ,是一个人找回内心坚定的修行。那些代表公里的里程牌,会在我脑海里自动幻化为生活中某个模糊的目标,虽然我目前还不知道那是什么,但我知道我一定要达到。远方,或许就是这样,你所热切向往,却不知道意义和模样的地方。人生,必须有远方,才不会停下脚步。不停下脚步,才能感受自己还活着,心脏呯呯地跳动碧月帆雪。
希望下一个马拉松的flag,可以立得更远。前行,继续,向着未知的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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